小满
D - 2025年5月21日
飞光飞光,劝尔一杯酒。吾不识青天高,黄地厚。[1]进入五月,从科研初始的斗志昂扬,到现下的萎靡不振,这中间发生了什么,似乎也无从回溯。 上个月雨洁来北京参加单位的培训,和她聊起近况和困顿,我笑侃:最大的障碍和困难,不就是我自己?有解决问题的战斗意志时,困难都不算什么,可是这样的意志并不常有。 只是暂且让子弹飞一会儿,让时间推着我走,等情绪沉到底、等到中弹或者即将中弹,再猛地把自己拽回来,重新进入战斗。
并非最近才意识到,我的精神层面是带有虚无主义色彩的,文字表达有一种强烈的站不住脚的感觉,无论从任何地方都得不到支撑(为什么会这样说?因为我的精神世界总是不贴合现实状况,自评一下,我可能并不能够做到认清形势,并及时对变化做出反应。通常我的做法是思考而非行动)。 至于对此应作何反应,是继续保持警惕,还是刻意练习,这时候就想起了朋友的劝诫:干吧,立刻马上。三年时间的刻度条已然过去了25%,关于博士课题、人生课题(maybe是指就业与婚嫁)尚无清晰的规划。这也无妨,毕竟我认为它不可控并且计划赶不上变化,但是有以下四项任务是亟需完成的:
To Do List
- 公共卫生执业医师技能考试(2025-06-14 山西太原)
- Cox与Multi-state model的结果分析与整理(2025-06-30)
- 开题报告(2025-07-15)
- 公共卫生执业医师机试(2025-08-15 山西太原)
似乎是有一种执念,把自己的不快乐归因于缺乏关怀的童年,于是盲目地追求被爱。正是因为没有,才会对拥有持有执念,那么再往下想一步,拥有以后又会怎么样呢?显而易见,会生发新执念,新的不满足。鉴于此,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老话说的还是没有错的,知足者常乐。
有与没有的区分,取决于与什么对照。那么换一种较容易实现的对照怎么样?不再期待被‘爱’,转而期待一个更好的、比昨天更进步的自己,怎么样呢?这绝对比期待没边儿的‘爱’要来得更快且更容易实现。 积攒了二十多年的人生经验,依然理不清楚什么是被爱,干脆就不要理会那劳什子爱与不爱的。而要把不可量化、不可定性的执念,转化为具体、合理的事件。比如,不再期待一种模糊而难以界定的‘爱’,转而期待发生一件为我着想的事。 这才是一种合理的期待形态。